“下两盘。”
“这样吧。”黑毛说,“两盘。可是,要这两盘里下出了平局,或是我赢了,就加一盘。”
温迪从他眼里看出得意。
嗯,几天不下,上房揭瓦。
“可以。”温迪答应。
十分钟后,黑毛败。
又五分钟后,黑毛惨败。
“想用耍无赖这招跟我骗平局?你还嫩点。”温迪嘚瑟地起身走人。
这招她小学三年级就不屑玩了,小菜鸟跟谁这耍心眼呢?
她停在棋桌边,本来打算说几句落井下石的风凉话,奈何黑毛这死小子抬头露出俩眼,眼泪汪汪的,顿时又叫她说不出口了。温迪只得啐一句:“你好歹是个男人,怎么老是哭啊?”
“不是说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吗?”
“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呃我干嘛跟着你唱。”温迪撇嘴,“不准哭,你这么高还哭?”
“长得高就不能哭吗?”
“对啊。”温迪理直气壮地点头。
她才不想被哭包扼住吐槽的喉咙,立马开始扯瞎话:“长得高还哭,特别的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