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挠挠头,赶紧掀开被子起床,先穿上外衣,冬裤,再穿鞋,然后踩着新鞋去洗脸。
人不管多困,漱个口洗个脸,立马精神抖擞。
尤其是用冷水洗漱,效果加倍。她拿水往脸上一泼,打了个激灵,两只眼瞪圆了。
这回真醒了。
温迪拿毛巾随意搓搓脸,去拿米熬粥。
熬完粥她出院子吹吹冷风,人又更清醒了一脸,她抹了把脸准备回去蹲在粥碗边,免得糊锅。可是右手刚放到脸上就拿不下来了,她把手举到眼前仔细看了一会儿,然后重新放在脸上搓。这种仿佛在摸丝瓜的手感是怎么回事?!温迪仔细摸了摸,越摸越觉得像摸丝瓜,而且是晒干的丝瓜,又硬又干,好像还起皮。然后她再次把手举到面前看。
手刚沾过水,虽然甩掉了水可是仍然保持湿润,干的不是手。
那就是……脸?
温迪低头仔细搓揉自己的手,不敢相信,再摸摸脸,更不敢相信。
但她是要坚持不信,还是要信任一下自己的手感呢?
温迪纠结好久,还是决定要相信自己的手感。
毕竟,人总是要面对现实的。
所以,她的脸已经变成丝瓜了?温迪立马冲回去,打了一盆水,然后端到院子里看,借着外面的光,通过水面来端详自己的脸。水镜看不出她脸的颜色,一些细节也看不清,但她幻想中已经千疮百孔分分钟要融化的恐怖烂脸没有出现——可见事情还没有糟糕到那种地步。现在仅仅是摸上去手感比较奇怪而已,还有得救。
应该吧。
虽然不知道是否真的能救,但什么都不做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