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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毛倒比她冷静:“你今天吃中饭了吗?”

“没。”于是温迪也冷静了,心安理得地去盛第五碗。

……

饭后,黑毛洗碗,温迪斜躺在火炕上,一只手撑着侧脸,一只手拿着笔在册子上涂涂画画。

可能是她找到了正确姿势,没几分钟就画出了一件心仪的作品。

她画了个耳罩。

对啊,帽子不好做,耳罩还不好做吗?用发箍接两个沙包就行,“沙包”能包住柔嫩的耳朵,发箍做宽点也能裹住脆弱的脑袋。温迪立马继续涂,设想了几种材料的选择,很快就组装出了最合适的一款,然后她再也躺不住了,赶紧爬起来缝耳罩。

发箍里面缝一根铁丝就能够让它扭成各种形状,而且可以固定,不用嫌硌,因为野猪皮本身就很厚,缝合后根本感觉不到铁丝的硬度。两个“沙包”的材料用的是仍然有剩的野猪皮,温迪用的还是一开始做冬裤和围巾的那一块,每个“沙包”里塞一只山鸡分量的鸡毛,两个沙包就是两份鸡毛,温迪做了两个耳罩,用了四份鸡毛。

“做两个好啊,可以换着戴。”黑毛坐在对面说。

温迪抓起一个耳罩朝他砸过去:“要换我会再做,这个是给你的。”

黑毛没忍住乐:“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