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知道。”小鱼儿道:“你祸害了柳老爷家的小公子。”

采草大盗摇了摇头,道:“表面上是这个原因,实则是柳小公子对因爱生恨。”

小鱼儿:“…………”

这是什么曲折离奇的爱恨情仇?

江玉郎若有所思道:“莫非柳小公子患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采草大盗道:“斯德哥尔什么症?”

江玉郎道:“这是一种极其特殊恐怖的症状。受害人会对犯罪者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1]”

江玉郎曾经看过一则新闻,说是国外有个富商的女儿被恐怖组织绑架,对方遭受了惨无人道的折磨。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对方竟然被洗脑成为恐怖组织的一员,甚至还积极参与恐怖活动。

采草大盗听得直点头,师父果然是高人啊,对这种病症都有所研究,居然还给起了一个不明觉厉的名字。

“那个柳小公子一开始对破口大骂,恨不得扒了的皮,抽了的筋。后来嘛……”采草大盗摇了摇头,啧啧有声道:“男人啊,都爱口是心非。嘴上骂骂咧咧,恨不得马上去世,身体是很诚实。”

江玉郎:“…………”

小鱼儿:“…………”

采草大盗又道:“前一段时间,他竟然跟说,想跟在一起,还撺掇着带他私奔,你们说可恶不可恶?”

“大家都是成年人,玩点成年人的游戏,开心就好嘛,要什么负责。像这样热爱自由,胸怀宽广,博爱的男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对人负责……”

小鱼儿死鱼眼瞅着大放厥词的采草大盗,转眸看向江玉郎,眉目间流露的神色生动地传达着主人内心的写照:这家伙好贱,给他点颜色瞧瞧。

江玉郎:你怎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