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长腿一迈,陆小凤抖如筛子,紧张之下声音尖细的活像被阉了的公鸡。
“慢着!”
宫九脚步一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牛肉汤见情况不对,赶紧摸出一把锃亮的匕首,不给陆小凤忏悔的机会,抢声道:“九哥,你莫听他花言巧语。”
她拿匕首冲陆小凤比划了几下,不怀好意道:“这把匕首削铁如泥,无论宰鸡、阉鸡都好使的很,我先借你用用。”
陆小凤:“…………”
宫九和牛肉汤虎视眈眈的盯着陆小凤。
陆小凤头皮发麻,深切领悟到那句“无毒不丈夫,最毒妇人心”的寒意。
宫九从妹妹手中接过匕首,又从陆小凤头上顺了根头发,往刀刃上轻轻—吹,头发瞬间成了两截。见此,满意一笑,道:“吹毛利刃,不错。”
陆小凤:“…………”
为什么薅他头发?
少根毛发没什么,少了大宝贝那就惨了。
陆小凤心惊胆战,当即拉住宫九的袖子,大声进行爱的宣示。
“我同你说笑的。”他咧着嘴巴,尽力让自己的笑容灿烂些,道:“我对你的感情深重到下—世都嫌不够,怎么会和你分手?”
陆小凤认错积极,口口声声表露一个意思——爱你至深,至死不渝。即便死亡,也休想分开你我。
宫九似乎有松口的迹象,娟秀的细眉轻轻—蹙,不放心地多问了—句:“可是迫于淫威之下,口是心非之语?我从不强人所难。”
是啊,你不强人所难,但会强人锁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