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道,“这白鹤童子给我们备酒本是好事,可怎的如此吝啬?才喝了几杯就没了?真真是没趣。”
他把那酒壶随手往前一抛,玉鼎眼疾手快,一把接了过来,却是免了这酒壶玉碎的下场。他将酒壶放在一旁的桌上。
“想必是白鹤童子担忧师兄的身体,这才送了这么一壶酒来,浅酌即可,多饮却是不能。”玉鼎揣度着白鹤童子的用意,略一思索,笑着回了一句。
“白鹤童子啊,哪儿哪儿都好,”庚辰闻言,笑着摆了摆手,“就是有一点,他太听二师伯的话了。”
“二师伯呢,又最是不喜酒肉荤腥之物,所以别说是我了,就是师父,也不敢当着他的面,痛饮啊。”庚辰笑着摇了摇头,说起了往事。
“今日他能破天荒的送来这么一壶酒,估计是看你的面子。”他看了玉鼎一眼,调笑道。“我啊,跟着沾个光罢了。”
玉鼎闻言,也笑了笑,知他是玩笑之语,倒也不当真。
“诶!师兄此言差矣!”不过他还是摆了摆手,道,“若要论情谊,那也是师兄跟白鹤童子的感情深厚,所以说啊,是我沾了师兄的光啊。”他笑着回了一句。
庚辰此时迷迷糊糊的,听了这话,但笑不语,整个身子都靠在秋千一侧。有一下没一下的眨巴着眼睛,看样子是快要睡着了。
他耳边一缕调皮的发丝被微风吹起,在脸颊处停留,庚辰伸手用手背擦了擦,然后拽着秋千一侧,又蹭了蹭,迷迷糊糊的想要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