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大师伯,二师伯,还有师父没有收它为徒,那它到底和我们一起住了这么久,喊一句师兄,又能如何呢?”庚辰的性格中沾染了一些通天的洒脱,他其实不在意这些的。
“可是,二老爷不是这么说的。”白鹤童子别别扭扭的回了一句。
他在玉清元始门下,多少受了些影响。元始那套,‘我等清修者,不屑与那披毛戴角,湿卵化生之辈为伍’的说法,他也听了不少。
但他不敢在庚辰面前提及这话,即便他知道庚辰的本体是龙,也不敢这么说,因为他能感觉到,二老爷他,对庚辰师兄是不同的。或者说,三位老爷对庚辰师兄,都是不同的。
更何况,庚辰是他的师兄,与他一同在这昆仑山长大,衣食住行,几乎都在一起,情分自然不同,根本不是多宝这个既无长辈认可,又不得他喜爱的野鼠能比的!
“总之,以后不要再这样说了。”庚辰不知他心中百转千回,细心的给他擦干净脸上的泪痕。
他刚要起身,白鹤童子却拽住了他手里的手帕,“师兄,这个可以给我吗?”
“当然可以,拿去吧。”庚辰笑了笑,松了手,把手帕给了他。
白鹤童子如获至宝般把手帕握在手里,趁着庚辰起身的功夫,他嘚瑟的把手帕朝着多宝挥了挥。那意思是,‘我有师兄送的手帕,你没有。’
多宝一看就又要蹦起来,庚辰忙握住了它,低头道,“多宝!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别老招惹白鹤童子了!”
“不是,”多宝让他都说蒙了,“我这招谁惹谁了啊,你看到了,是他先动手的!”
“那你说,你之前真的没干什么吗?”相处了六千多年,庚辰几乎摸透了多宝的性格,它要是没做什么,不可能惹得白鹤童子这样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