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天了吧。你这模样,可实在算不上好啊。”太一见他眉头不时皱紧,便知他忧心着呢。
“可不是吗,”帝俊把搭在自己额头上的毛巾往下移了移,盖在眼睛上,接触处传来一阵阵清凉,又有太一不停的为他按摩,他才感觉自己的头疼好受些了,“我可是快三天三夜没合眼了。”
“你那天晚上到底与他说了什么,怎的就这般了?”太一手上不停,嘴上却免不了问一句。
“他问了琴弦的来历,我推脱不过,便告诉他了,而且,之后,我欺负他了。”帝俊想起来便感觉自己头更疼了。
‘欺负?’这两个字落到太一耳朵里,立刻产生了不一样的效果,“你是说,你在他知道之后,还欺负他了?你,”
太一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你怎么欺负他了?难道是在床……”
“是在床上。”他还未说完,帝俊便把话头接了过去,“为着这个,我那天晚上,后半夜的时候都去睡了地板,当然,接下来这几天,我就再也没敢上床睡觉,一直和地板相亲相爱来着。”
“你知足吧,出了这样大的事,你瞒着他不说,刚一告诉他,便又欺负了他,”太一在说道那‘欺负’二字时,神情有些微妙,但他很快回过神来,继续数落道,“他才只是让你睡几天地板,那真是便宜你了。”
“他没让我睡地板,”听到这儿,帝俊倒是精神了,赶紧出声护着,“是我自己要去的,不关他的事。”
“那他,这几天是什么反应?”太一低头看了他一眼,继续问道。
“倒也没什么,只是一见我,他便迅速别开脸,左顾右盼,哪里都看,就是不肯看我,最近话也少了,不过,他还是愿意让我为他上药的,就是上药的时候,身子烫的厉害。”帝俊一五一十的把伏羲的反应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