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睡了,说是人不舒服。”

“怎么了?”

“说是感冒了,吃过药了,没事,不要担心啊。”

“恩。那偶妈您也快去睡吧,很晚了。”

柳逾歌往房间走。

而房间里那个本该睡着的人从窗边撤离,往回跳上沙发,钻进被子里装作睡着的样子,实际上两只耳朵高高竖起听着她的动静。

门被推开了,灯也被打开了,她的脚步声往他这边走来,最后停下,过了一秒,蒙在他头上的被子被掀开,一只温热的手探上他的额头。放了大概有几秒,她的手又收回去,她给他掖了掖被子,然后往床那边走。没一会儿,浴室里传来水声。

权至龙睁开眼,她没回来他哪里睡的着?

就这样跟烙大饼似的在沙发上滚来滚去,之后又往窗外看,看她的车回来了没有,结果看到她从韩元洲的车上下来——根本就不是像她说的那样是去柳弘修那边开自己的车。

他又委屈又生气,心底还有一股被背叛的感觉,愤怒在燃烧,那一瞬间他想冲到楼下问她,明明没有去弘修哥那边拿车为什么要跟他说去拿车?他想让韩元洲滚远一点,离她远一点,他还想——还想——杀人,拉着她同归于尽,就像《she。's gone》里的男女主人公一样,这样他就不要这么痛苦了,这样他就能彻底拥有她,因为——死了就是永生。

她出来了,权至龙赶紧闭上眼,没两下房间的灯就被关了。关了灯后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也不知道有什么心事。

第二天早上吃早饭时,柳逾歌关切的问权至龙,“感冒好一点了吗?”

“不要你管。”权至龙瓮声瓮气的回道。

“……”

柳逾歌讶异的抬头看他,权至龙很硬气的低头吃自己的早饭,装作没看到的样子。柳逾歌抿了下唇,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她没再说什么,低头吃自己的饭。

吃完饭,柳逾歌出门去学校,他也跟着一起,因为刚才在饭桌上的那一个插曲,所以电梯里柳逾歌也没跟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