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让他有点意兴阑珊,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悲凉和茫然,他其实没想到她会决绝到这个地步。

大拇指摩挲着食指指腹,面对面坐着的两人谁都没说话,原先缓和了一点的气氛又变为了压抑。又坐了一会儿,权至龙开口,“晚上我就不回去了,反正回去跟在这里过夜没差。我去客房睡。”

“客房太久没人睡了,要收拾下。”

柳逾歌去了客房,她给他铺床铺,然后把被子跟被套给他让他装,权至龙抱着被子被套在地板上奋斗。柳逾歌没一会儿就把床铺好了,她拍着床铺,问:“好了吗?”

“还没。好难啊逾歌,这要怎么装啊?”

柳逾歌回头一看,顿时无语了,见过装个被子整个人钻到被套里边的吗?

权至龙就是。

更为要命的是,他装了半天被子还是没装好,跟只无头苍蝇似的在被套里乱窜。柳逾歌无奈了,拍拍他的背,“wei?”里边传来他的声音。

“我来吧。”

权至龙从被套里爬出来,爬出来的那一瞬间他昂着头向她解释,“太难了。”

“恩。”

“真的,真的太难了。”

“我知道,你先出来。”

他很乖很乖的爬出来,柳逾歌把被子拿出来,之后又放进去,对准被套的四个角,捏住,抖一抖,被子很快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