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他哪里还能笑得出来……

！

这帮人脑子都有坑？这叫艺术？

楚青感觉自己或许是这群人当中唯一一个稍微正常点的正常人。

……

莫非，这就是所谓的行为艺术吧。

不过这种艺术以后自己还是少沾得好，自己毕竟脑子还是正常的。

楚青有时候感觉自己和这个艺术世界有些格格不入，也实在是搞不懂沈天云口中的艺术到底是什么样的。

当然，艺术是一种极致楚青是懂的，将一件非常无聊的事情弄到极致这也是艺术的一种楚青也懂。

莫非这个世界的行为艺术已经奇怪到突破天际的地步了吗？

艺术家的世界还真难懂。

坐在副驾驶上，楚青看着窗外。

“青哥，我感觉你心态倒是挺好的。”

“额，怎么这么说？”

“刚才你被这么一个行为艺术家崇拜，换成一般人的话恐怕早就乐疯了，而你却一声不吭，甚至表情上丝毫看不出任何骄傲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