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秋欠揍道:“要不是我硬把你们俩拆开,她能有这么饱满又激烈的感情吗?日子过得太顺风顺水了怎么能创造出惊艳绝伦的作品,又怎么能永久流传?你说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哪里是什么道理,这简直就是歪理!
曾宿气得太阳穴“突突”发疼,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颠倒黑白的人?
这还没完,江晚秋继续输出:“还有你,也得感谢我,要不是因为我横插一脚,你怎么会被赶出曾家呢?”
曾宿:“”
江晚秋指着他的奥迪:“要不是我的鞭策,你又怎么能从玛莎拉蒂换成二手车呢,又怎么能致富开上奥迪呢?”
曾宿:别问,问就是已经气死了。
江楚楚死死地拉着他,一个劲儿劝着江晚秋只是在跟他开玩笑,让他不要太往心里去。
曾宿看在她的面子上,千忍万忍终于把这口气憋了下去。
江晚秋看到曾宿这么不中用地被自己气得脑仁疼,顿时十分满足,看完热闹后拉着符致言开车就走了。
在她离开后,曾宿终于从江晚秋的语言攻击中走出来,整理好心情陪着江楚楚重新逛了一遍画廊,从最开始的画作看到最后,心情也从心疼、压抑到最后的释然以及痛快。
不得不说,经历过这么一件事,他和江楚楚的变化都很大,却又都从中获益不少。
江楚楚终于画出了最直击人心的作品,变成了才华横溢、独当一面的画家;
而他,虽然脱离了曾家,但是也不用天天受到父亲的压制,更不用和一堆兄弟明里暗里争家产。虽然目前苦了点累了一点、也不能再像以往那样挥霍无度,但是他的内心却平静又充足。
就在这时,他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他避开人群接听完电话,顿时就愣在了原地。
江楚楚走进他,担忧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