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尾扬起,不太满意地收拢了手臂的力度。

两面宿傩:“不对。”

绫小路葵听到他的话,愣愣地抬起头来:“什么不对?”

她的眼眸干净明澈,里面的情绪与那日坐在门槛前问自己是不是很蠢时截然不同。

两面宿傩一想到这里,眉心便烦躁地拢起。

绫小路葵感受到了他心情的变化,于是小心翼翼地扯了下他的袖子。

“你生气啦,宿傩?”

她说完,又顿了顿,主动把手伸到两面宿傩面前。

“请你喝?”

这句话怎么听着怪怪的呢。

两面宿傩要是真把她的血拿来喝,那她可能要变成干尸了。

但两面宿傩既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

绫小路葵犹豫了一下,开始挑战起了他的底线。

“宿傩——”

她拖长尾音喊道。

“宿傩大……呀!”

她一个“人”字都还没喊完,就被两面宿傩按在了和室中央的矮桌上。

前不久刚折下的一枝木槿连带着花瓶一起滚落,掉在叠席上时发出沉闷的响声。

两面宿傩单手就握住了她的两只手腕,他俯下身,犬齿扎进她的后颈。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当成血包了,但血液流失的感觉还是有些不适。

绫小路葵后悔了:“我真不知道什么不对啊。”

难道还要往前追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