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微微下陷的腰窝处覆上手掌,几乎是身体传来战栗的前一刻,脑中的理智战胜了情绪,绫小路葵下意识地尖叫出声。
两面宿傩的动作真的停了下来。
他似乎并未感到不悦,嗓音慵懒又饱含兴味,像是丰臣秀吉逗弄着笼中的小鸟[1]。
“为什么不行。”他问。
还、还有为什么的吗?
绫小路葵生平第一次这么努力思考。
“就是女性每个月要来一次的那个。”她说,粉白的指尖动了动,金色的灵力在空中划过几道弧线,试图给两面宿傩科普生理知识。
两面宿傩耐心地听她讲完了。
他对此并不感兴趣,只是觉得她说话时的反应有趣。
她总在无聊的地方做些不会改变事实的努力。
千年前护下侍女时是如此,千年后挡在瑟缩的少年前也是如此。
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嚣张模样,想着即使是死了也无所谓,一见他却又变得哭哭啼啼的。
【你好慢啊。】
她说着,眼睛一圈红红的,脸上的血与泪融合在一起,声音颤抖地喊出了他的名字。
金发的少女背对着明月,完全没了当日用剑指着他问有什么遗言的风范,尾音轻得风一吹就能吹散。
“你在骗我。”两面宿傩说,握住了她的手腕。
后颈脆弱的肌肤被犬齿刺破,血的味道渗了出来。
“再给你个机会。”两面宿傩伸舌舔过,悠悠笑道。
绫小路葵说不出话。
她想要捂住脸,可手腕却被两面宿傩牢牢桎梏,不容许移动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