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两面宿傩觉得有些碍眼的时候,那抹金色却突然跳起来,握着虎杖悠仁的肩膀大叫。
她向少年那凑近了些,于是在两面宿傩眼里也近了些。
他可以清晰地看到从肩膀与脖颈的连接处蔓延开的粉色。
哦,原来这家伙还会害羞啊。
两面宿傩戏谑地想道,倒并不怎么在意她说的话。
女人的身体在他眼里都是一个样。
他乐于将她们撕碎,变成一块单纯的肉,然后交给里梅处理。
甚至在聒噪的小鸟第一次来叫他起床时他也是这么想的。
因为反应还算有趣,姑且留着看看——这是那时的两面宿傩带着她去江户城的原因。
自称神明的少女从诞生起就沾染了恶,言行举止中总是透露出天真的残忍。
这是他一手教导出来的。
既然是他的东西,索性全身上下都染上他的气息好了。
这么想着的两面宿傩在收回她的心脏后,顺手在她的手腕上改变了咒纹。
也许是时常战斗的缘故,少女的背上并没有什么赘肉,优美的线条顺着她的脖颈一路下延,在爬过蝴蝶骨时凸起,最后在腰窝处停下。
那时的两面宿傩眉尾稍扬,起了兴致。
他没像以前一样把她丢给里梅,反倒是让守候在门外的诅咒师退下。
两面宿傩会给别人换衣服——这件事情说出去大概都不会有人相信。
那并不是什么顺利的事。
几次不小心把单衣的布料划破后,两面宿傩不耐烦地嘁了一声。
他从没这么局限过自己的动作,但最后还是耐着性子做完了。
和服下暴露出的后颈有种脆弱的美感,就好像那天少女捧在手里的春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