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宿傩面无表情地问:“你觉得你很幽默吗?”
“?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问,但我确实挺幽默的。”市川椿有些茫然,但她对自己在幽默这方面的才能充满了自信,“我曾经拿过年度最佳幽默员工奖——不说这个了,快点坐上来。”
她率先迈入天鹅脚踏船,坐在了靠近鹅头的位置,她看了一眼站着原地一动不动的两面宿傩,指了指斜对角,“你坐那儿吧,我怕重量集中在一侧会翻,遇到船难就不好了。”
面对这艘仿佛在搞笑的卡通脚踏船,两面宿傩唯有震惊:“你管这叫船难?”
——某种意义来说,脚踏船也叫船。
出于种种考量,他还是坐了上去。
于是,在这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市川椿和她的战略合作伙伴坐上了天鹅脚踏船,他们在四人座位上占着对角线,踩着脚踏板在海上行驶。
“怎么就我一个人在踩?”市川椿踩得满头大汗,她一抬头,震惊地发现两面宿傩悠然闲适地撑着脑袋,好家伙,居然在看风景,“你倒是帮我一起踩啊!四只手不能白长啊!”
——四只手又不是四条腿,难道要他倒立吗?
很可惜,现场没有吐槽役。
两面宿傩冷淡地瞥了市川椿一眼,他盯着船身附近荡起的波纹:“不是在动吗?”
市川椿:“……”
但你没动啊!
她按耐住把他丢下脚踏船的缺德念头,苦口婆心地劝道:“以我一个人的速度,今晚我们要在海面上过夜了。”
两面宿傩干脆合上眼睛,双手枕在脑后:“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