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在他恶劣的顶弄中,棕发青年坚持咬着牙,断断续续地说完了抱怨的话,夹杂在细微的疼痛之中的是更多的快感,身体已经彻底向情人敞开,快感麻痹了神经,让他的敏捷的身体也变得迟钝绵软,只能在对方的动作下徒劳无功地挣扎,一次次又被扣住腰身重重地深入。那样高频率的进入简直要夺去他的心神,理智接近破碎,他勉强维持着意识的清醒,泄愤似的狠狠一口也咬在对方的肩膀上。
白兰对于肩膀传来的疼痛不以为意,他大大方方地露着肩膀给他咬,只是抱着他更加用力地深入,很快就让棕发青年松开了口,只能带着哭腔呻吟。
“再说一次啊,纲吉。”他凑在棕发青年耳边亲热地说,湿热的吐息就喷吐在他敏感的耳际。“再说一次吧,我好想听啊。”他不依不饶地深入,想要从对方口中再度逼出那句让人心醉神迷的表白。
他以为他会照旧别扭地拒绝,或者只有在被自己操弄得哭出来的时候,才会不堪忍受地说出那句话讨饶,但是棕发青年断断续续地说:“我最.最喜欢白兰了啊。”即使情人的动作因为这句话的刺激变得更加激烈但是沢田纲吉还是坚持说完了那句话,“只,只喜欢你——最喜欢你、从很早的时候,就是这样了——”他余下的话隐没在白兰的亲吻中。在一阵狂风暴雨的顶撞之后,白兰终止了这个吻,低着头,轻声喘息着问他:
“真狡猾呢,呐,纲吉,你知道你说这句话会遭到什么吧?”
“我的假期有还有三天。”棕发青年的气息比他还要不稳,他勉强搂住了情人的肩膀,承受着对方的进入,“所以,稍微过分一点也没关系。”
“我以为你会把全部精力花在那个该死的海鲜家族上。”白兰咬牙切齿地抱怨,更深地把自己捅了进去。
“因为你比较重要。”沢田纲吉喘息着说声音里也带了些笑意。
迎接他的是对方更加激烈的操弄。
最后他是哭着在对方的顶弄中泄出来的,那个时候已经是深夜,体力耗尽的他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恍惚只记得白兰有抱他去清理,他最后的意识是在浴室里。泡在温热的水里,他勉强抬头看了一眼身前的男人。
“睡吧。”白兰亲了亲他,柔声说。
他于是放心地沉入一片黑甜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