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了起来,把心神沉了下来,将感知放开到很远。无处不在的细微死炎浮在空气中,告诉着他每一丝肉眼注意不到的异样。

他朝着某处墙壁走近了几步,若有所思地伸手摸了上去,摸了摸上面针尖大的小洞,然后敲了两下。

“那里应该没有东西——”斯帕纳注意到他的动作,出声解释。

棕发少年置若罔闻,他后退了两步,然后猛地伸出腿踹了上去。死炎附着在他的腿上,庞大的力量早接触的瞬间烧软了钢铁的墙壁,让他轻松一脚在墙上踹出个大洞。

墙后是空心的。

更糟糕的是,坏掉的不仅是墙壁,还有后面的针眼摄像机。

斯帕纳:“……”棕发少年置若罔闻,他后退了两步,然后猛地伸出腿踹了上去。死炎附着在他的腿上,庞大的力量早接触的瞬间烧软了钢铁的墙壁,让他轻松一脚在墙上踹出个大洞。

墙后是空心的。

更糟糕的是,坏掉的不仅是墙壁,还有后面的针眼摄像机。

斯帕纳:“……”

“不,不可能!”他不敢置信地道,“这个研究室我一直在用,难道一直在被监视吗!”

没有理会越想越害怕的密鲁菲奥雷技师,沢田少年面无表情地蹲了下来,把里面的小箱子拖了出来。箱子旁还有一个联络器,他捡了起来,晃了晃,果不其然发现是可以使用的。他打开了联络器,里面只有一个人的号码。

他选择了这个号码。

几秒的电流音后,甜腻的声音在对面响起:“喂?纲君吗?”

“白兰,”棕发少年口齿清楚地叫出了对面的名字,然后用他一贯的,平静又冷淡地声音说:“我/草/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