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梅有些担忧的看向他,但假油不为所动,他从顺平的包里翻了翻,真的翻出了一个被包的严严实实的药剂瓶。

假油打开瓶盖,小心翼翼的扇了一点风到鼻翼处,像是确定了这是什么,他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你还真是恨鹤梅啊,居然选择了这种恶毒的东西……如果把这个给她喝下去,恐怕会肠穿肚烂挣扎很久才会死去。”

“鹤梅,你所维护的顺平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啊,”假油意味深长的看向鹤梅,“怎么样,现在改变你的想法还来得及。”

“比如?”

“让他陪你一起去死,怎么样。”

鹤梅笑了。

“还说你没有那种无聊的恶趣味,我看你不是煽风点火煽的很开心吗?”

仅剩的咒力已经不足以她再支撑多久了,鹤梅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她伸出了手。

“把毒药给我,我喝下去也算给他报仇了……还有,让他活着,你答应过我的。”

……

在想起了一切后,顺平曾带着滔天的恨意把自己的那些研究成功打碎了。

只有桌台最上面的两瓶药剂被太宰先生拿走了,幸免于难。

“把气撒在死物之上不是一个好习惯哟。”

“太宰先生,我……”顺平抱着满腔愤恨想向他倾诉,可一想到他与鹤梅亲密的关系,又不禁停了下来。

“有什么不想告诉我的小秘密?没关系如果不方便说的话,我可以当作没看到今天的事。”

“但是……”太宰将救下来的药剂塞进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