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吗?你们这审判是给谁看的,在那里自鸣得意吗?傻子都知道这样空口无凭,在证据证明我是干枝梅的情况下,五条悟是不会允许你们杀掉我的,那你们现在这样又是为了什么呢?自我满足感?还是觉得说的严重点能多从五条悟里拿一点好处,可笑。”
台上一片哗然,不知羞耻,大放厥词的形容词翻来覆去的安在了鹤梅身上,他们瞧不起她,高高在上的作态又用所谓的礼仪掩盖着,一旦主动撕破那张礼仪的外衣,他们就像一群上串下跳的鹌鹑,不知所云的拿一些无意义的话来指责她,仿佛这样就是她的错一样了。
这其中尤其是一位所谓的干枝梅受害者为其中佼佼,她情绪激动,干嚎着哭诉自己痛失爱子的惨状,自认为占据着道德制高点的她毫不顾及的将毒液泼洒过来,周围几个妇人在为她的痛苦背书,摇旗呐喊。
鹤梅掏掏耳朵,冷笑,“既然你如此痛恨她,那我就给你个机会让你们好好聊聊好了。”
“什么?”
鹤梅张狂的笑了起来。
“我的意思是,咱们要玩就玩把大的,不好吗?”
鹤梅掏出那罐酒,一饮而尽,空酒罐在空桌子上叮咚作响,最后滚到了桌子下面,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
然而已经没人在乎了,所有人都被她口中的消息惊到了。
“就是你想找妾身吗?禅院夫人。不过我记得咱们当年不是钱货两讫了吗?我给您钱,您把那位可能会威胁您身份的侧室的儿子交给我,这不是一举两得的事吗?”
‘鹤梅’妩媚的笑着,她的笑声就如她的眼神一样疯狂。
“难道您后现在悔了?真可惜,我记得我把那孩子的指骨做成的饰品送给您,您当时可是爱不释手呢。”
那位禅院夫人听了干枝梅的话,当场气的差点撅过去了,旁边那几位敲边鼓的夫人马上来了精神,声音比刚才的指责声还大,反问过去。
“血口喷人,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难道想空口白牙诬陷一位尊贵的禅院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