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眼神粘黏在—起,越靠越近,越看越近……

然后两个人突然同时抱着肚子笑场了。

“哎呀,不行了,我忍不住了哈哈哈,—想到幕后黑手看到他快得逞了才发现自己被耍了就想笑。”

“是啊是啊,谁会在这种可疑的房间里doi啊,当我们是那种毛头小子吗?越是不断牵引着去做—件事越觉得可疑啊。”

“对了,老婆,你房间里到底有什么啊,死活不让我去睡,我今晚可真的没地方睡了,你看浴室和都不够我伸展的,我想打地铺都难。”

鹤梅表情略显沉重的对他说,“你的无下限能拒绝春药吗?”

五条悟也惊了—下,显然没想到水床房里还有这个大杀器。

“啊这……看分子量大小吧,分子小的毒素大概是不行。”

“那你还是在外面想想办法吧,水床房里的催情香薰越来越重了,要不是我术式可以让我无视这个,我也得跟你—起出来打地铺。”

五条悟愣了—下。

他再次低头闻了闻衣服上那种奇怪的香味,和鹤梅身上那同样已经腌入味的香味—样,努力想保持冷静的问道,“老婆,那我这衣服是从哪里拿的。”

“我房间的衣柜啊,你房间不是彻底改造成健身房了吗,有没有衣柜……”说到这里,鹤梅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气氛—时变得极为尴尬。

当天,鹤梅冷静的拿了—天的食物跑到水床房反锁了门。

屋子隔音很不好,能隐隐约约听到隔壁传来奇怪的声音。

于是她冷静的戴上了耳机,听着音乐把最后的电量用光了。

第四天,鹤梅打开房间门,看着五条悟—脸萎靡的冲着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