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两个都背负过死刑,便可以有共同语言了?”
“啊,对了,你该不会以为我身上那个诅咒,和你的里香是一回事吧。”
“你冷静一下,我从来没那么想过……”
然而鹤梅已无法停下,无法言喻的痛苦化作冲天的愤怒,向着乙骨倾斜而去。
“别开玩笑了,我和你们完全不一样,我不需要你们的拯救……是你们,擅自的,一股脑的希望我找回过去,希望我做你们希望的那个自己。”
虽然不愿意承认。
但我打心眼里,渴望继续忘却下去。
那样便不会痛苦,不会悲伤。
我的心便会永远安全下去。
“……可你不能永远这样下去。”
乙骨注视着她的目光,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别拿那种眼神看我,你又懂得什么?”
鹤梅捂着脸,慢慢蹲了下去。
“我跟你们面临的选择完全不同,根本就不一样。”
如果她是人类,那么跑来替咒灵卧底的她,将如何自处?如何她是咒灵,那么这混沌又模糊的记忆,又到底算什么?她是个什么东西?
想不明白,也不想想明白。
鹤梅叹了一口气,在乙骨的道歉声中,关闭了通话。
“哎呀哎呀,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鹤梅吓了一跳,闻言望去,看见太宰治正站在大门口,正笑眯眯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