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最后,一切定格在女孩惊惧的表情上。
“……梅,你在做什么?”
……
“鹤梅,你在做什么?”
熟悉的声音自耳畔传来,僵硬的大脑重新开始转动,眼前模糊的事物逐渐变得清晰。
晦涩的躯体因咒力得到了补充而变得重新流畅运转起来,鹤梅转了转肩膀,草莓的芬芳溢随着咒力运转溢满了全身,她心满意足的畅快出声,却在下一刻突然僵住了。
咒力,哪来的?
抱着自己不会真的疯到咬了一口朝日奈的想法,鹤梅低下了头,看到怀中正在熟睡的人是虎杖后,不由松了口气,咬的是虎杖的话,应该是没事的……等等?虎杖哪来的?
就在鹤梅陷入了我是谁我在哪我做了什么的经典哲学三问中的时候,她听见有人在叫她。
“你是谁?快把虎杖同学放下来。”
身后是还在运转的领域,在她的领域内,她感觉到有两个受伤的人正在其中。面前则是许许多多的咒术师,见过的,没见过的,熟悉的,不熟悉的……同学们神情复杂的像是油画里最后的晚餐,大人们警惕的神色又仿佛是要给她弹一首挽歌。
“你……我现在应该叫你什么?”
他们之中站在最前方的五条悟,他看起来矛盾极了,他伸出手,似乎是想要靠近她,可又在迈出步伐之前,果断的停了下来。
黑色的眼罩被摘了下来,轻浮的总是停不下来的嘴巴抿的紧紧的,那令她恐惧不已的,却又头晕目眩的六眼此刻正一动不动的盯着她,似是要将她的过去现在与未来一并看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