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这种事想不通以后再想也没问题,生命是可贵的,也是脆弱的,想用死亡来拴住他人是最愚蠢可笑的办法。别把那些无病呻吟的文学作品当真,人类可是很健忘的,死亡是让一个人忘掉你的最快方法——因为这意味着你永远的消失在他的生活中了。”

“可是来不及了……”

“什么?”

鹤见星突然一把将外套罩在鹤梅的头上,推开她跑远了,丧失视野的鹤梅花了几秒钟丢掉外套,可等她追上去的时候,却出现了让她心神俱裂的一幕。

一个打扮的像是个卖猪肉的诅咒师,手拿着一把锋利的斧子,像拎小鸡一样把鹤见星拎了起来。

“哈,这不是春太的任务对象吗,春太也未免太划水了吧。”说着,他把手中的利斧无意识的挥舞着,像是打量着一块猪肉的好坏一样上下比划着。

“你,也太缺乏锻炼了吧,骨头很轻的样子。”

“你给我放开她——”

诅咒师像是才注意到鹤梅一样,他上下打量着她,露出极为兴奋的眼神。

“喂,女人,你还不错嘛,虽然小了点,骨头一看就很坚韧……做个鞋柜怎么样?”

“你没听见吗?我叫你放开她。”

和刚刚那个黄头发的男孩不一样,这个人,明显要强的多,花御浓郁的咒力弥漫在这个帐内,大大遮盖了在场所有咒力不如她的人的气息,致使鹤梅在距离如此近的情况下还没有发现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