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梅看对面是个一时半会很难拿下来的硬点子,马上脚底抹油想要跑路,不过可惜对面是个中远程,她尝试几次脱战都以失败告终。
“白敛,穿血——”
鹤梅险之又险的避开这速度极快又极具穿透力的攻击,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妈呀,再这么下去,会受伤的……继续浪费咒力的话,她就算赶过去也不是东堂的对手了。
于是她继续嘴炮,希望能烦死对面,快放她离开。
“你看看你,又浪费血,这么下去的会贫血的好不好……这种术式就该好钢用在刀刃上,当什么咒术师,去当战地医生啊,靠这一手输血止血绝对分分钟救得几百人命。”
“……”对面好像也被鹤梅这异想天开的想法惊呆了,他噎了好一会儿,才冷冷开口道。
“请不要胡说八道,我的术式只能操控自己的血液。”
“那就更不应该浪费在我这儿了。”鹤梅痛心疾首的说,“这么一会儿有一百毫升出去了吧,我怕你一会儿失血而亡讹上我,我就百口莫辩了。”
“……”
“不劳费心。”加茂最后的优雅在摇摇欲坠,他一面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对着女士口吐芬芳,一面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会在那之前打败你的,穿血——”
意料之外的,一直上蹿下跳像只猴子一样捉摸不定的女孩突然停了下来,穿血轻易穿透了她的身体,可她却像什么也没感受到一样望向了远方。
加茂的理智瞬间回归,他停下了手,同样向那个方向望去,可却什么都没看见。
“你也看见了吧。”
“不,什么,我没看见。”
“眼睛再瞪大点,对就是那边,那边,你看有一个穿白衣服的,是不是很熟悉。”
加茂努力瞪大了他那双不太大的小眼睛,可还是什么都没有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