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能或许,只有必须禁止。
心像是被巨大的斧子劈成了两半,一半的我看着自己就像一只提线木偶,在舞台上不停的上演着可笑的闹剧。
他不会在意我的痛苦,只会在乎我是否做到了。
……谁会在意棋子的感受呢?
我恨我的主人。
他给了我曾经梦寐以求的一切,却失去最基本的自由,选择的自由。
我恨他,我比任何人都恨他。
他摧毁了我,把我重塑成了另一个形状,毫不犹豫的把还未冷却的我抛了出去。
我是不需要自己意识的棋子。
可悲却不可怜的,向无辜之人撞去。
……
因为顺平不参加这次交流会,到休息区研究战术的时候,屋子里就剩他们几个一二年级的了。
没了顺平这个挡刀的后,鹤梅理所当然的也被制裁了。
唉,感觉亏大了,他们看见虎杖死而复生的表情没看到,还要挨打……
都是五条悟的锅。
鹤梅一边被野蔷薇的泰山压顶,一边听他们商讨战术。
“团体战的形式往年差不多都那样,但虎杖加入进来就要改变战术了。”说着真希看向鹤梅,“鹤梅,你能拖住东堂吗?”
???
为什么多个虎杖她就要去打东堂了,她不干!
鹤梅一个咸鱼弹射,差点把野蔷薇撞到墙上。
“不要,我宁愿去和十个山地大猩猩搞肉搏,也不想和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