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这奇妙的落差感,鹤梅和五条悟走进了滑雪场。
两个人沉默的穿上了滑雪服,戴上了防风镜,直到站在了滑雪台的坡上,随时准备来两个360°大旋转的时候,五条悟终于开口了。
“那个,鹤梅酱,看到前面划的磕磕绊绊还想装逼玩高难度的菜鸡了吗?”
“嗯,看样子如果再不制止她那不自量力的想法,恐怕她马上就要把自己的脖子摔折了。”鹤梅评估了一下,答到。
“限你三分钟之内把人不动声色的救下来,要普普通通的那种救,不能显示出一点超出普通人的地方。”
“啥?这是什么新的刁难方法吗?”
“不,是命令。”五条悟故作深沉的说,“这是我们追查一个诅咒师组织的最后线索,人死了就全完了,救完记得用你的能力去套话,去吧。”
说完就毫不留情的把鹤梅踢了下去。
“啊啊啊啊敲你妈五条悟你不是来滑雪的早说啊——”
最后,伴随着血崩一般的呼喊声,勉强把滑雪技术控制在360°大旋转一周半以内这种程度的情况下,鹤梅成功救到任务对象,并在半个小时内与对方互定终身,把对方的老底套了个底朝天。
但这些并没有给鹤梅什么成就感,紧急通知没有准备时间的失控感,还有被踢到屁股的屈辱感,在看到五条悟在山下滑雪场咖啡厅里的五条悟在泡妞的那一刻,达到了顶峰。
于是,哪怕身边还跟着任务对象,理智全失的鹤梅一把抱住了五条悟的大腿,声音凄厉的喊到。
“爸爸——您在做什么?您不能对不起妈妈啊!”
“……”
咖啡厅瞬间就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在默默注视着这一场家庭伦理剧。那位被五条悟泡的短发美女无措的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压低声音问,“悟君,你有家室了?”
“不,没有。”五条悟此刻丝毫没有配合自己学生的打算,“是恶作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