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广开始还在点头,听到自己最关心的烧酒,两只铜铃大眼目不转睛地瞪着军师,就怕他一开口就把自己的宝贝分出去了。

黄德等将领也是一样……

军师嘴角抽了抽,“至于烧酒,那就留下两百……呃,一百……五十!五十坛备用,其余的大家伙儿分了吧……”

一连改口三次,军师也表示心累得很。酒这东西用处可大了,不仅可以发给伤重的士兵消毒镇痛,还能用来防疫,必要的时候甚至可以贿赂难民首领。

再说他们将军宴请城里的乡绅富户,也得有酒才行。之前他们就是靠着把人灌得半醉,又激又哄才骗得他们割肉,等人清醒过来,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不然他们哪儿来的银子设粥棚!

“好,那就这样办吧。”魏广满意了。

“将军英明!”黄德等将领也很高兴,对着自家将军狂拍了一通马屁,就迫不及待地赶去领自己那份烧酒了。

魏广也想去,可是魏谨锋叫住了他,“爹,你不觉得沈家一二再,再而三地送物资过来,有些过于殷勤了吗?我们和沈家素无交情,就算沈望有事相求,雪中送炭一次也就够了。这次甚至送了酒肉过来,指明是给我们魏家军的,我总觉得他在谋划些什么?”

魏广挥挥手,不在意地道,“我们有什么值得人家惦记的?大不了就是出点力气的事!再说了,我不肯答应,他沈望还能把刀架在我脖子上,逼我答应不成?”

魏谨锋一想也是,不管沈望所求为何,主动权都在他们手上。

魏广见他沉默,连忙起身急匆匆地往外走,“没事我就先走了,我得去盯着我的烧酒,不然那帮王八蛋准得给我昧下个十坛八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