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安静,它死寂,然而无论是谁都能感觉到对方身上死去的肃杀之意。跨越千年的沧桑融合这股肃杀,凝结为一股几乎肉眼可见的震撼。静静悬浮于伸手不见五指的虚空,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我的天……”赵子七倒抽了一口气:“和这东西比起来……现在所谓的什么战争傀儡,简直弱爆了啊……”
“任何一尊战争傀儡,都是炼器,符箓,机关术的集大成之作。我只是听说过古代有那种移动的战争堡垒,没想到竟然还真的有!但是,但是这么大一尊,需要耗费多少天材地宝?就算是古修,也不可能这么奢侈吧!这,这一国一洲都做不出来!半个地球或许可以!”
灵气花朵飘飞其上,颇有一种科幻片人类飞机飞到了太空母舰上一般。
“太大了……”安琪儿也忍不住惊叹:“简直难以想象怎么做出来的。”
徐阳逸没有开口,他注意到了另一样东西。
傀儡兽的每一道伤痕边缘,竟然一片战场一般。刀,枪,锁链,枪斧,斧头……一把把熟悉或者不熟悉的兵器林林立立,让这里宛若一个巨大的墓场。一道道神通造成的痕迹,几千年后都清晰可辨,在灵花银河照耀之下,又好似迟来的清明为这里洒下一捧白菊花。
“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赵子七愕然看着眼前的一切,茫然无知地问道。
徐阳逸的眉头也紧皱起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
巴别之塔内部,有一尊无比巨大的傀儡机关,上面布满了战斗的痕迹。是谁的?
在这种地方,应该是地球的造物,那么又是谁斩开了它?
当年……已经被打到这种地步了?地球最大的战争前线的桥头堡,中心的傀儡巨兽都被对方一斩为二?
没有答案。
只有银河一样的灵花徐徐飞入傀儡兽断裂的伤口中,如同归家的游子,终于回到母亲的怀抱。
就在这一刻,所有灵花上的人都目光一闪。
灵识,灵气,正在缓缓解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