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巨大的爪印,就在他们身边半米之处。
“呵……”徐阳逸深深舒了口气,还不等他松气完,一阵张狂的大笑,银铃一般响起。
“咯咯咯……”朱红雪笑的千娇百媚,朝血腥之月笑道:“看到没有?”
“刚才这条小狗慌乱的样子,真是可笑至极呢。”
“为了一个水性杨花的贱人,一个发育不良的小崽子,你居然敢受血腥之月一爪?你可知,从圣棺中出来的人,还有一个称谓?”
灵气狂猛的波动,吹起她三千青丝,她悠然撩起长发,微笑道:“破法者。”
“血族破法者,当初穿刺大公手下最精锐的军团。现在,你可是感觉灵气运转已经开始不畅?哎呀呀……真是可怜呢。本宫就这么轻飘飘的一掌,你居然就像看到了狗屎的野狗一样跑了过来,该说你是无知呢,还是蠢呢?”
“无聊的人类感情。”血腥之月优雅地拍了拍自己的斗篷:“这就是你最大的弱点。有了牵挂,就有了脆弱,有了脆弱,你就会……死。”
他降低了声音:“玉藻前。”
“他是虚位。”
朱红雪银铃一般的笑声陡然收敛,疑惑地看向血腥之月:“你再说一遍?”
“他是虚位。”血腥之月肯定地说:“不只是你,我都不相信。这才几年?他竟然从最后的后期进阶虚位。”
“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他凝重地看了看徐阳逸,忽然转头笑道:“你知道该怎么做了么?”
朱红雪抿了抿嘴,忽然用手轻掩住嘴,咯咯笑道:“你真不是个好东西。”
“本宫……”话音未落,她的手猛然化作巨大的狐爪,这一次比上一次更猛,竟然带出了道道裂痕。一只狐爪迎风见长,刹那间涨到了二十多米大小,朝着两人猛然拍去!
“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