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是。跟他们说,本大公现在有至关重要的事情,出了任何问题,让他们自己来找我。”劳伦斯说完,一把摁灭了光幕。目光如火,却深深看了一眼岳真人。
岳真人微笑,伸手飞出一枚古旧的铃铛,闪了闪就消失不见:“这是本真人的御用法宝。能挡住大公初期一炷香时间。一炷香之内,本真人必定到场。”
劳伦斯冷笑:“我还没有你想得这么不堪。”
“不。”岳真人微笑开口:“绝大的利益面前,谁都会变得不堪。别骗自己,神棍。”
劳伦斯哼了一声,转过头面对徐阳逸的时候,声音如同春风一般和蔼:“那么,x先生,咱们边走边说?”
两人迈步离开。路过珍妮的时候,劳伦斯微不可察地对对方摇了摇头。珍妮死死咬着牙,数秒后才恨恨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
走在圣约翰大教堂外的路上,珍妮面无表情地看向身后巍峨的哥特式大教堂。微风吹起她金色的波浪发,映照出下方苍白的面容。她忽然轻启朱唇:“最后……圣鞭冕下的意思,是劝我日后再说吧……但……这个日后,还有多久?还要多长?”
“原来自己圣女的位置,在教廷中竟然是可有可无?谁都可以?”她的手轻轻拂过吹动的金发:“眼看着自己被玷污,圣鞭冕下的意思竟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凭什么?
就凭他拿出了一块布帛?
“信仰呢?”她抿着嘴,一字一句地说道:“主呢?”
她没有再开口,收回目光。眼睛中,平静里,多出了一丝微乎其微的生疏感。
“看来,你在下面知道了不少东西。”劳伦斯和徐阳逸走在大教堂外造型别致的玫瑰花园中,感受着玫瑰的芳郁,劳伦斯此刻没有一丝愤怒的模样,声音中甚至带着轻快的微笑:“我想,今天的事情只是一场误会。我误以为一位通缉犯闯入了圣约翰大教堂,你误以为教廷会对一位大灵术师不利。对么?”
徐阳逸不得不佩服劳伦斯的脸皮。
本来下不来的台子,别人就能无视任何人的目光,根本不在乎心中的耻辱感,和他平辈论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