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轻松。”血腥之月全身裹在黑袍之中,微笑道:“反抗只会让死亡带来痛苦,而不是安息。反正都是要承受的结局,何必让自己死前痛楚?”
“本座不会将圣棺的事情说出去。”徐阳逸终于咬牙道。
这句话,不能不说。
一切都因圣棺而起,他绝对没想到,圣棺关系着圣战,圣战关系着圣器,圣器关系着次级界锚!
环环相扣,他说归说,却根本没想过血腥之月会放过他。
血腥之月没有开口,淡淡地看了徐阳逸三秒。随后惋惜地摇了摇头:“只有一种人能保守秘密。x先生,你知道的。”
徐阳逸没有回答,只是拳头握的更紧三分。
是的,死人。
难道真的破不开这个局?
就在他心中刚刚失神之际,下一秒,徐阳逸瞳孔陡然一缩。
一道红光,从血腥之月长袍中射出,他根本看不清到底是什么,只是眼前一花。心都提到了极致。
这是什么东西?要攻击哪里?
所有战斗本能全部开放,猜测着红光的每一条运动轨迹,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01秒后,他长剑一荡,随着一声脆响,他脚下“哗啦啦”再退十余米,两道长长的沟壑弥漫于地面。但是,他仍然没有看清。
只有感觉,他挡住了,刚才一击,打向他的气海。若不是千钧一发之际他鱼肠挡住,现在小腹已经被洞穿。
手,麻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