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陶陶不想言明,他便也只做不知,只微微颔首道:“乘官轿回去,可以赶上。”

“乘你的官轿?”沈陶陶倏然想起自己上次乘宋珽的官轿的情形,耳尖微红:“我总不能成日蹭你的轿子。”

“我要回太府寺当值,只是顺路。”宋珽淡声道:“官轿停得离此处不远。”

沈陶陶咬了咬唇,细想了一想。

若是她现在去寻可租赁的马车轿子,想是要花不少时辰。即便是被她寻到了,这到了宫门口,又要转为步行。等她一路走过太府寺,走到尚膳司,定时要误了膳时了。

她想了半晌,没想出什么好法子来,最终还是略一点头,轻声谢过。

两人一道走了一阵子,上了宋珽的官轿。

许是有了上次的先例了,这次倒也没那么慌张。

官轿宽敞,沈陶陶低头坐在一个角落里,为了缓解彼此之间的尴尬,便自果盘里拿了一个橘子慢慢地剥着,权当找了点事情做。

当沈陶陶将橘子剥好,又将里头白色的经络也剥了一半的时候,官轿也一路晃晃悠悠地行至了皇宫门口,终于被人拦下。

“入宫腰牌!”守门的小吏照例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