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唯恐他们走得不够快被两人追上,沈陶陶还自荷包里摸出了一些碎银子给他们,又连声道:“去宫门口,千万快些。”

轿夫们得了额外的赏银,脚下生风,比来时更快地赶到了宫门口。

小吏们照例挡住了轿子,厉声道:“入宫腰牌!”

沈陶陶掀起轿帘,款款自轿子上下来。

自袖袋里寻出一块刻着自己名字品阶的木牌出来,交与他们过目,又轻声道明来意:“我今日休沐,出宫走了一圈,如今要回女官寓所。”

女官们的祖籍遍布各地,并非全在燕京。

因而休沐日里白日出去采买,日落之前回女官寓所也是常态。

对此们小吏见怪不怪,查验得也并不是很严。

“太府寺正七品掌藉女官沈陶陶——”果然,小吏们只是略看了一眼,便将腰牌还给了她,让开一条路示意她进去。

沈陶陶回身看了一眼,发现江菱与顾景易并未追上来,这才略松了一口气,一道抬步往宫门里,一道将腰牌收回了袖间。

木制的腰牌落入袖袋里,轻飘飘的没什么感觉。

沈陶陶不由暗暗地想着,若是品级再高些的官员,用得铁质腰牌,怕不是要将袖口坠下来。

不过若是身份能再高些,便可用上玉牌,也就没那么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