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又很疑惑,为什么五条悟能简简单单毫无心理负担的做这些事情?
无论是家族还是能力都无人企及的五条悟只是翻了个白眼,不停催促:“快点快点,再不快点要赶不上季节限定的樱草大福售卖了啊!”
夏油杰:“……”
好像本来就没准备去吧。
“而且。”
“像杰这种人,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那家伙就一定该死啊。”
五条悟扶了扶圆框墨镜,从他嘴里理所当然地说出这句话。
“反正我一直是以杰的善恶作为指标啊。”
夏油杰当时愣住了好久,直到五条悟吊儿郎当的身影渐渐缩小,他才缓过神。
以他为指标。
这家伙也太信任他了吧。
扬起的嘴角又凝滞下来,
……但是‘像我这种人’是什么意思啊!?
回忆过后夏油杰无声地弯起唇角,微微叹息。
那时候自己说过话都被现在的自己否定了啊,无论有什么苦衷都无法原谅,夏油杰也一直秉持着无法原谅自己的态度行事。
至少这样,面对某些事情时他可以毫不犹豫。
手中的果子还剩下一颗,夏油杰再度捻起放进嘴里,依旧清甜的味道,像那晚的怀抱与风。
也是他第一次被收拢进这样的怀抱,没有多么温暖甚至有些清冷,但足以使他倦懒、沉溺、不思进取。
“与生俱来的术式从来都不是一种枷锁,而是一种选择。”
那是唯一一个对他说这样话的人。
或许不是人,但她似乎比一些人更爱这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