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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钊身边一直有人,景念桐没找到和他单独说话的机会,又被阿姨们拉去打牌。
她手气不错,每局都起得一手好牌,偏牌技烂得厉害,把把输。
这些阔太太玩牌的筹码不小,没一会儿,景念桐就输了六位数。
阿姨们赢钱赢得笑容满面:“哎哟,小景今天输了不少吧。”
景念桐也不见心疼的样子,笑了笑:“你们玩得开心,我输得就值了。”
阿姨们被她哄得高兴,闲聊道:“说起来,小景你和景总是都姓景呢,这个姓也不多见,你们家里以前不认识吗?”
景念桐托着下巴:“凑巧。”
“那你们倒是可以认识一下,都是本家。”
景念桐闻言,往景詹的方向瞥了一眼。
他坐在沙发上,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偷看,目光淡淡扫过来。
景念桐对着他笑了笑:“有机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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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念桐没费心应酬,刚才还是不可避免地喝了几杯酒。来之前没吃东西,空腹饮酒的恶果逐渐显现,胃开始隐隐作痛。
她起身让冯阿姨接手,问了一个佣人,到厨房去换温水。
半杯温水入腹,胃绞痛慢慢缓解了一点。
她靠在桌子上休息,身后有脚步声,接着,一个盛着食物的碟子放在了她手边。
“没那个能力应酬,就别满场飞了。”
景詹不冷不热的话里,景念桐听得出嘲讽。
她当没听到,吃了口东西,问:“你怎么在这里?”
景詹还是那副冷淡又漫不经心的调子:“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你认识谭导?”
景詹淡声反问:“你以为,你是怎么拿到请柬的。”
景念桐偏头瞧他。
虽然是光曜的大股东,还和关总是好友,景詹其实很少插手她的事。
至少,在她的认知如此。
而且以他的性格,即便插手,也不会在她面前邀功。
今天倒是很反常。
厨房没人,景念桐肆无忌惮地靠近他,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勾起笑:
“那你怎么不帮我直接搞定谭导,只送个请柬有什么意思。”
“这种戏叫好不叫座,拍了也是浪费时间。你想拍正剧,有很多选择。”景詹的评价犀利而直白。
这话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