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往回拈起一颗鲜红的草莓,红艳的草莓抵着清水眠的嘴,上唇因动作被掀开一点点,露出上唇包裹的粉嫩齿肉。

面对如此严重的侵---犯,换作平时的清水眠早怒了。可他现在没有任何反应,神色呆滞。

“咽下去。”夏油杰催促道。

听到这句话,清水眠嘴唇蠕动着,亲吻上草莓。然后乖乖地张开嘴,一点雪白的牙齿咬开柔软的草莓果肉,汁水迸溅。

湿软的舌头伸了出来,裹着些许咬开的嫩红果肉,一点点舔着嘴唇边的汁水,想要慢慢地收回去。

又因草莓汁过多,红软的舌头反复卷着,想要□□流到唇角下颌的余汁,却怎么也伸不到。

而夏油杰眼神幽暗,将唇上的草莓更深地按下去,清水眠只得被迫张开嘴,啜着草莓清甜的果肉,嘴角不断溢出多余的草莓汁,混合着口涎,淋淋漓漓滴落到下巴。

本能地,清水眠感到委屈而呜咽起来,眼睛里泛起朦胧的水汽。

就像是,没有被满足一样。可他分明在小口小口吞咽下这颗草莓,到了最后,舌头微卷,裹挟着唇角最后一点汁与果肉,慢慢地收了回去。

这个缓慢的动作,宛如长镜头的慢放。而那软软的舌头尖触碰到夏油杰的指腹,湿润柔软的触感让他猛然一惊,撤回了手。

然后惊魂不定,眼神四处飘着,仿佛刚才强迫清水眠的人不是他。

同时,眉头烦恼地皱着。

几天前,他听到清水眠提出寻找回去的办法,理智上知道这是正面的解决办法;情感上,却是十年来失去的缺憾汇聚成巨大的黑色旋涡。

宛如当年叛逃咒术界,见到两个年幼的咒术师孩童被普通村民们无故虐待,支撑着夏油杰整个人“所谓保护弱者”的信念支柱最终轰然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