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和从桌子上拿了好几个茶杯,水果搂在怀里,凭借着灵活地身手在左右闪躲的同时,格外心机的掐准时机丢向苏云谒,打断了她的攻击节奏。
苏云谒一刺,刺中了苹果。
苏云谒一砍,茶杯没了一半。
“你有完没完!”苏云谒恼羞成怒,把手中的铃铛往房梁上一扔,吸引走苏云卿的注意力之后,转而又改为攻击景和。
谁知景和等得就是她一步,他从怀里掏出苏云谒一直想要得到的东西——象征着东越国至高权利的国玺,宛如利箭般朝她激射而出。
苏云谒愣了愣,抬手接住,“你竟就这么把国玺给扔了??”
景和挑了挑眉毛,“东越国的国玺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拿得,至少孤认为,你不行。”
“什么?”苏云谒被景和说的莫名其妙,又躲开了苏云卿的攻击后,低头朝手中一看。
那东越国的国玺只有成年人三分之一的手掌大小,通透碧绿,精雕玉琢,的确是货真价实的国玺。
然而国玺外部被涂抹上了一层能致人麻痹的药液,无色无味,只有景和一个人知道这件事,并且早早的服食了解药。
那苏云谒空手接国玺,不过转瞬间,就觉得自己大半边身体没了知觉。
恰好这个时候苏云卿的攻击也紧接着而来,右脚尖一扫苏云谒的腿弯令他跪倒,随后拿着匕首抵在苏云谒的颈侧:“哼!还不束手就擒!”
“卑鄙!”苏云谒咬牙切齿,她怎么都想不到景和竟给她来阴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