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长安伸手将苏云清才吃了一小半不到的点心给端走,还替苏云卿擦了嘴角,脱了软底靴,服侍着他躺在软塌上。
苏云卿:“”
可他一点都不困啊!
苏云卿哭笑不得,长安乖巧是乖巧,但有时候又太过严肃,像个小老头似得。
他干瞪着眼躺在床上,视线所及之处依旧是黑乎乎的一片,脑子无比清晰,一丁点睡意都没有。
苏云卿偏过头对长安道:“长安,能不能打个商量晚点再睡,我现在真的一点都不困。”
长安拒不接受:“贵君,陈太医特意强调过,一定要让您多加休息。”
苏云卿:“可陛下也说过,我的话即是他的话,你连陛下的话都不听吗?”
长安皱眉想了想,又道:“但是陛下也说过让我好好照顾您,而只有听从陈太医的安排,贵君才能早日好起来,所以这件事还请贵君恕奴才不能听从。”
苏云卿:“若我执意不肯睡呢?”
长安:“那奴才只有禀报陛下了。”
好吧,景和这几日特别繁忙,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了。苏云卿无可奈何,在长安的半威胁下,闭上眼尝试酝酿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