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景和食髓知味,没忍住把苏云卿翻来覆去的吃了又吃,这个时候想起来,略觉得有些耳热。

苏云卿愣了愣,随后反应过来嗔怪地瞪了他几眼,“这里这么多下人在,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呐!”

景和的视线在屋内转了一圈,四周的下人无不噤若寒蝉,头都不敢抬一下,这才对苏云卿说:“放心,他们不敢妄议主子。”

这点苏云卿当然知道,可关键点又不是这个。

他气不过的揪了揪景和的耳朵,“你再说,今晚就别想进房间了。”

景和见好就收,瞧着苏云卿精神奕奕有力气揪他耳朵,心想看样子他还是不够的努力啊。

他忽然忆起许久没有坐过的轮椅,暗忖着今晚或许可以试试其他姿势。

进屋后给景和倒了杯茶,苏云卿问:“你今日怎么想去上早朝?”

景和接过茶杯后说,“今日早朝过后,旧帝景昭在刑场问斩,我和阿兄必须得去。”

自从宫宴上变法过后,景昭就一直被关押在天牢里,无人站在他这边为他说话,甚至民间百姓都在欢呼庆贺昏君落网,纷纷歌颂新帝景天。

苏云卿也知道问斩这事儿,但不知是在今日:“那刑场上没发生什么意外吧?”

景和摇摇头,“若说有事,大概就是百姓太激动,把刑场搞成菜市场一样,辛苦那些收拾刑场的下人们了。”

问斩的场面十分喧闹,景和还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见景昭如此狼狈:鸡蛋菜叶子四处横飞,不要钱似得往景昭身上扔,就连景郁也凑热闹得扔了把烂菜叶子。

想到景郁,景和从怀里拿了个巴掌大小东西出来,似乎是个令牌,上面写有‘吹雪’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