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帮忙吗?”

盛权抬手拒绝:“小事,二哥精神不好,休息要紧。”

今天收到朝仓风斗黏糊糊的感谢信息,感谢他送的“礼物”,碰巧提醒曾经对方送的见面礼,这不找回来了,房间不大,时间隔得久,尽管盛权记性好,却因没放心上,一时还真找不到。

中间李右京来了一趟,送茶水,通知在世界各地度蜜月的新婚夫妇已经定好日期回来补办酒席,要他顺带转告朝仓风斗。盛权再次关好门,转动左手的手串站中间凝神,片刻后挽起衣袖拖床。

果然在床与墙的缝隙间找到挂了灰的瘪平兔子,直起身,揣进兜里准备带回去弄干净。

拍了拍鼓起的裤兜,盛权眉眼柔和,忽而忍俊不禁,低笑出声。

真是世事难料。

盛父李母结婚那天,为人子女说什么都要回来的。

盛父李母相互拥抱一下,孩子都这么大了,还都站在台下一脸打趣,李母不免脸红:“嗯哼,我要丢捧花了,你们可要给我接好,不许掉地上了。”说着若有所指地笑看着盛权,在她眼里盛权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尽管不是亲生,不妨碍整颗心都是偏的。

“321,接好!”

“谁也别跟雅臣哥抢啊!”

“靠!别老往我这边抛啊!”李侑介跳脚。

“啊!是姐姐!”

盛权捧着花,被迫成为接花的一员束手不参与,结果不知道怎么到自己怀里了:“给你。”

“送我了?”朝仓风斗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