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勒装作为难,叹息道:“……他不在,已经回到现代的家永远不会回来了。”

刀刀斋整个人愣住,过了一会儿一把握住犬夜叉手里的刀鞘就要连剑带刀鞘夺回来,“还我,我带回去收藏。”

闻言,犬夜叉猛然回神干脆拔出整个剑锋,剑指刀刀斋鼻尖,“来拿!”

刀刀斋眼珠子下觑一眼离自己鼻端一指距离的剑尖,果断高举双手,叠声道:“好好好,不给就不给。”

屁股下的牛鼻子喷张,打出一道响亮的鼻息,跟主人同仇敌忾般,然后被一拍屁股便载着刀刀斋突然飞起,消失在云霄。

弥勒回头,就见犬夜叉飞跃出去,前往食骨井的方向。他不由摇了摇头,既然下定决心为什么又黏糊糊不肯断个一干二净,在两个人中间游移不定,三心二意。他向来风流撩拨年轻漂亮的姑娘,但风穴的存在时刻提醒他,浅勾搭不深入免得祸害人家,不动情何来黯然神伤,是以他与姑娘分开后也就这样。而犬夜叉则不一样,处理感情只凭一时意气,弥勒不想苟同。

犬夜叉轻车熟路的直接去到日暮神社,刚推开门一阵夹雪的寒风灌入,犹如兜头罩下的一盆冷水,猛然冷静下来,迈出去的半条腿收回来,这时日暮草太的气息传来,他急忙关上门闪身靠墙,眼角视线透过木门的漏孔观察外面,日暮草太裹着一层厚衣裳,冒雪缩头缩脑地匆忙跑过。

日暮草太进屋后边解下围巾边道:“爷爷,妈妈,我回来了。”

“去洗下手,马上开饭,顺便叫一下爷爷。”

“好的妈妈。”

一家人围着餐桌打火锅,气氛和融,犬夜叉躲在屋外完全感觉不到盛权的气息,心里奇怪照这个时间点盛权应该放学回来才对,他耐住性子等待,直到日暮妈妈开始收拾碗碟才悄然走上二楼,在盛权房门前站了一会儿,握住门把开门进去,果然如他感应到的一致,那家伙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