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子口中强势的湿滑退了出去,双唇被含住吮吸,轻咬,唇下滑,轻啄下吧,湿吻脖颈,轻舔齿磨狠吮,一下一下。
她耳畔的手指随意的似有似无的滑动着,秋子不自觉的战栗,吻慢慢靠近耳根,呼吸的热气洒在耳畔,秋子抓紧身上人的衣襟,浑身无力,“耳朵,不行。”
声音有些娇喘,少女却不自知,上面的少年闻声呼吸变粗凑近,袭上少女的耳垂,轻咬吸含,湿滑的舌头在耳蜗处灵活滑过。
秋子被刺激的不行,一只手不自觉揽住他的脖子紧紧的压下去,另一只手又轻轻向外推,不知道是喜欢还是讨厌。
耳朵上的湿滑啃咬到耳软骨,湿热气息喷到耳旁,耳骨被含咬,秋子控制不住的出声。
“啊。”
作者有话要说:
真甜
不愧是我
39、trente neuf 我不行
那天两人在休息室腻乎了好久才回去的,和鹿丸从门口分别,秋子悄悄去洗手间照镜子,白漆的颈侧肩头,朵朵玫红小花绘在上面。
秋子控制嘴角抑制不住的笑意,扯起衣领盖住脖子小偷似的回了房间。
呀,吻痕有些明显呀。
躺在床上似乎耳边还有那指尖的清凉,秋子双手捂住耳朵钻进被子里,睡觉睡觉睡觉!
心猿意马,秋子那颗躁动的心始终静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