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抱怨,费奥多尔双手撑在床边,凑过去看着凉侧到一边的脸。虽然没有碰到成海凉,但是这种被从正上方俯视的压迫感,让凉超级难受。

他忍着肚子上被缠着绷带护着伤口,小心的又往床榻里面挪了挪,“不用找他了,我打不过他。”

从被掳过来的那次打斗之后,凉意识到自己从高中毕业出来之后,到现在二十四岁的六年、准确来说是被中也捡回家的四年,灵敏值真的退步太多了。就算费奥多尔再次把果戈里叫过来,凉也只有被揍,或者说在被捅一刀的份。

“好吧。”

费奥多尔不无所谓的应了一声,然后起身干脆利落的离开了房间,顺便还把门给带上了。一点都没有刚才聊天的时候,是他不停的拖着凉,想要他开口说话的样子。

凉:“……”

他真的好想吐槽一句,他真的饿了,想要吃了。

在关门声过后没多久,凉就听到附近的房间里传过来的,大提琴的声音。还是演奏的柴可夫斯基的曲子,很明显就是刚才跟他安利这位音乐家的费奥多尔演奏的。

凉无奈的撇了撇嘴,对这人捉摸不透的性格真的是无语了。

之后的时间,凉在那断断续续的演奏声当中,再次逐渐陷入睡眠。与其说是睡眠,不如说是受伤后没有得到能量,又为了养伤而被迫陷入的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