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句话有着快要溢出来的恶作剧意图,说实在的他很想看这两人相处会变成什么样,但奈何他

还有洗白简历的任务。

之后他又给凉提供了个建议,“你打过去的时候,把被困在这里生活有多苦告诉他,并且把变成那样的过错也丢给他,就能够赖上他了。”

以那条蛞蝓的性格,这是最好的方法。

“谢谢,”凉把这张轻如鸿毛却重若千金的纸收好后,抬起头郑重的看着太宰。已经沉浸在能看到好看的中原先生,以及以后生活质量都能改善的他完全没有察觉到面前男人的恶意,他抱着等下换洗的衣服对太宰点了点头,“原来你错怪你了,你是个好人。”

一如既往说完让人没法接的话之后,凉转身走下楼梯去澡堂。

在家门口遇到绷带怪人聊天应耽误了些时间,他得抓紧在天亮大家醒来之前洗完澡又窝回去才行了。

急匆匆下楼的他,错过了太宰在二楼摸着下巴的自言自语,

“说起来按照计划的话,那条蛞蝓现在应该在欧洲出差,电话打不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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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身上的血迹洗干净,带着换下来已经没法再穿的衣服回到一室间时,凉先检查了一下还在熟睡的猫咪的状态。

起伏的肚皮显示它还好好的活着,绷带处的伤口也没有再往外渗血,说明伤口的血应该已经止住。确定这两点后凉才松了口气,打开手机的购物软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