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得够直白了吧,大叔。”番外个体斜眼看森鸥外,“在你报复我之前,我会狠狠地报复连同你在内的整座城市。”

这种那一边都不站,那一边都不算的立场,反而是最让人恐惧不安的暴君啊。森鸥外夸张地情绪外露,叹了一声气。对方本人打不过,拼命喊叫打出会心一击也砍不了全部血条,用手里的最强王牌对面的人就会甩出自己手里的顶级好牌。

换而言之,是块非常难啃的硬骨头。真不甘心啊。森鸥外想。

“要去东京见我的朋友吗?”番外个体点了一杯热乎乎的饮品,语调依旧有那么一股子的不用心,随便你要不要去看的调调。她的手臂圈着最后之作,在外人眼里算是即便是亲生姐妹也有点亲昵过头的姿势。

“是……像江户川乱步那样的吗?御坂御坂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另一个江户川的模样。”最后之作并不反感。

“有点像,他们都是侦探。”番外个体沉吟了一会儿,放弃对最后之作描述绫辻。

怪胎,工具人,卑鄙的共犯。

“不过,为什么是东京?”被一方通行落下的上条当麻留在侦探社里,他身上也还有一个烂摊子没有解决呢。

“顺序不同有什么差别吗?不过是一个在东京,一个在横滨。距离差不多吧。”五条悟语调轻浮,像是飘在天上的。

“不不不,有很大的差别。谁排在前面,谁被排在最后,谁是她藏在手里的鬼牌。不同的发牌的顺序,可是代表了不同的含义的。”江户川乱步说得头头是道。

“难道说你是弃牌吗?”五条悟笑着挑衅。

“我可是能够正面出场的王牌!”江户川乱步气呼呼地瞪圆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