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别听风就是雨的,我什么都没做,谁知道她神经病似的,突然发什么疯。”
孙副厂长眉头一皱,从床上一下子坐了起来。
孙母白了他一眼:“你蒙谁都别想蒙我,我老实告诉你,你这事儿啊,我早就发现了。”
孙副厂长:“……”
“要不是为了这个家庭,我早就告诉小敏了,之前你衬衫上面的长头发是哪儿来的。”孙母瞪了一眼儿子:“我之前不说都指望你能自己知道好丑和那个女人断了,没想到都这么久了,你居然还和她牵扯,你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年头,你做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也不怕被发现,你要是被发现了,我们全家都不得好过。”
“妈,你说什么呢,我根本就没在外头瞎搞。”
孙副厂长越听越觉得烦躁。
他当然知道现在这个情况不适合,可谈英那么柔弱,在京城能倚靠的只有他一个人,要是他再走了,谈英该怎么活呢?
孙母见儿子发火了,顿时不说话了。
自从儿子当上了副厂长,在家里就一直说一不二的。
如今他犯了错误,她也只敢劝解,不敢真的说什么,想到这里,孙母不由得叹了口气,临出门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多说了一句:“现在外头已经有了流言蜚语出来了,你还是注意点影响吧。”
孙副厂长皱了皱眉头。
他坐在房间里,越想越烦躁,越觉得生气。
干脆起身出了家门,直接往纺织厂的方向去了。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走到了纺织厂大门面前的马路对面,而距离不到两百米的地方,就是吊耳胡同的入口,他来回踱步了两圈,最后还是忍不住的绕了一个大圈,从胡同的另一个入口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