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仓,总共攒多少钱了?”乔木兰撸撸它油光水滑的毛发。

小仓仓伸出一只胖嘟嘟的小爪子,五个粉色指头张开,接着又伸出另外一个小爪子,同样张开五个指头。

好像还不够,它想了想,仰天朝上露/出/肉/嘟嘟的小肚肚,四只爪子一起张开。

四个爪子五个指头共二十,明显不够。

小仓仓急的吱吱叫,忽然一拍脑袋,揪下一根毛放到乔木兰手中,然后又揪下一根。

乔木兰:“”

抢在它把自己薅秃之前,乔木兰赶忙摁住它:“我知道了,大概,一共八千多块了是吧。”

小仓仓连连点头:“吱吱!”

“还差一万二,很快了!”乔木兰摸摸脸上的黑色胎记。

她去医院检查过,说是什么皮肤神经末梢的问题,可以用激光去除,价格大约两万左右。

两万,按理说,刷两个多月的碗就能攒够,可是,如果没有小仓仓帮她藏钱,两年都不一定够。

因为她有个没法说的家庭。

她的父母重男轻女,只疼两个哥哥。

她丢了工作,不先关心安慰,反而催促她赶紧找新工作,家里等着用钱。

脸上长那么大足以算得上毁容的胎记,母亲只给她买了瓶几块钱的药水,说擦擦过几天就没事,至于要两万块钱去医院做手术,想都不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