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释然。
曾特踩着尖细的高跟一路走向外面等候的车子。
车子随即快速向机场飞奔而去。
按照商裴迪的要求,保镖真的是看着曾特登上飞机然后飞机起飞后才如释重负地出来。
商裴迪听到后,点点头。
现在这个当口,他无暇去理会这个已经令他心生厌恶的女人。
舒池已经失踪一天了,却毫无消息。
按照规矩,对方要找的人应该是那个老女人,可是连累到自己的女人就太不给面子了。
显然,对方这么做,或许是在警告自己?
商裴迪轮廓分明的脸庞在午后透过百叶窗的阳光里显得愈加冷峻。
一天没有出门在别墅的书房里处理事务的商裴迪在傍晚的时候终于等来了消息。
消息是他的保镖带回的。
在带回消息的同时保镖还带回了一个他一直很挂心上的人。
看到回来的舒池的时候,商裴迪眉间的隐忧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视而不见的冷漠。
舒池站在书房的门口,神情有些怯怯。
不用说,她这次没有听取商裴迪的话,出门没有多带几个人,结果给自己带来麻烦的同时也让商裴迪跟着闹心上火了,这一点,从商裴迪冷淡入冰的面部表情上可以看出来。
自己真是够倒霉的。
自从自己和香姨被人弄走后,香姨是不见了踪影,自己被扔在荒郊的一个破民宅里。
被蒙住眼睛、捆住手脚的自己若不是急中生智,摸索着靠在一棵柱子上使劲将胳膊上的绳子来回摩擦,绳子松了腾出手来,恐怕现在还在那个不知名的地方等死呢。
虽然当她拿出手机准备报警的时候,手机的电池却没有了,她只好在荒郊野外辨别着方向,跌跌撞撞地跑到大路上,这才报警,并得以脱逃。
而现在站在商裴迪面前的舒池,依然还是逃出来的那副形象,被低矮的带刺的灌木丛勾破的裤脚,胳膊上错综复杂的细细的划痕,还有手腕上被绳索捆的痕迹,甚至脸上也有划痕,好在没有破相。
如今,舒池垂头丧气地站在门口,商裴迪只字未言,甚至都懒得撩起眼皮看她一眼。
算了,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站了一会,被人视作空气般的舒池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后面终于有动静了,“你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