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情,芦屋静希记不清了。只记得他和御堂克哉去某个酒吧里又喝了不少酒,啤酒红酒洋酒各种色彩缤纷的液体通通被灌进嘴里,然后他就像被拉了闸的电源一样,彻底断电了。
芦屋静希恢复意识的时候,忽然觉得身上又热又疼又喘不过气。
下意识地伸手去推身上压着的东西,入手的温热触感让芦屋静希细长的爪子顿时僵住了。
“醒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微弓起身,温热的大手捏起芦屋静希的下巴,“看你之前的态度对男人明明很厌恶,怎么一到了床上,就变得这么热情,嗯哼?”湿润的吻落在芦屋静希的喉结上,吓得芦屋静希顿时一哆嗦。
“og!……这一定是做梦,这一定是做梦……shit!这简直就是史上最糟糕的噩梦!简直比小瑞稀忽然和佐野泉结婚生子了还要糟糕一万倍!”抱着脑袋碎碎念着,感觉到脖子上正被人轻轻啃着,芦屋静希顿时一巴掌拍了下去,“桑德!你这个小混蛋,告诉你多少遍你要是再敢舔我我就一天不给你吃饭!”
“……桑德是谁?”在芦屋静希已经被吻得发红的喉结上舔了舔,心情很好地观赏着芦屋静希炸毛的御堂克哉好奇地问道。
“当然是邻居家的那只卷毛牧羊犬啊……快点滚开桑德!不然今天给你打针了哦= =!”芦屋静希依旧陷在自己的妄想中不能自拔。
“这可怎么办呢?”御堂克哉摸了摸下巴,然后忽然狠狠一个挺身,在看到芦屋静希夸张地瞪大那双蓝眼睛的时候,才玩味地悬在芦屋静希头顶,“芦屋要看好啊 ,我可不是那个什么可爱的小桑德……”低低在芦屋静希耳边笑着,御堂克哉伸手在芦屋静希仍旧紧咬着自己的菊花上轻轻揉了揉,顿时看到芦屋静希那双向来充满生气的蓝眼睛中被水光充盈。
“你……”颤抖着咬着唇瓣,身体里传来的奇怪感觉让芦屋静希不得不接受某个令人崩溃的现实。
努力忽略身上压得他几乎快喘不过气的重量,芦屋静希深吸一口气……没吸起来,额头上顿时飙起一排青筋,“你妹的不要再往前列腺上顶了你想弄死我吗口胡?!”深知身体内简直要把人逼疯的快感,完全是因为身上这个恶劣男人总是故意顶在男人最脆弱也最敏感的前列腺上的缘故,芦屋静希的吼声中不禁带上了几分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哭腔。
尼玛学医的男人桑不起啊……芦屋静希心底的小人儿在内牛满面。
听到芦屋静希中气十足的吼声,御堂克哉的动作顿了下,他状似苦恼地打量了一下身下虽然已经浑身布满红痕,却仍旧倔强的芦屋静希,“看来你还有不少力气啊,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